“什么?”杜润祺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据属下调查,这常四曾经是一个好赌成性的赌徒,几年前,有一次他在跟人私赌时和人吵了起来,失手之下将人杀了。后来是程大买通了在场的人,将大部分的错推给了死者,最终常四只是坐了两年大牢便出来了,此后他便一直跟着程大做生意。除此之外,程大还收买了所有知情的人。所以很少有人知晓过这件事。”
杨小白道,“那这几年来常四是否还犯过什么事?”
下属摇头。
杜润祺摆手让下属退下,有些疲倦的拧了拧眉,“就算常四以前确是杀过人,也不能说明什么,案子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本来以为只是一宗寻常的杀人案,却没想到会演变得如此复杂。
“别急,才过了一天罢了,”符墨宽慰道,“让你的人继续盯着方二他们的举动,莫要放松。”
“我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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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鸟回巢时分,宁如玉收拾好摊子回去,在屋子里点了灯,坐下,她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时候把一天所得收入数清,记录好。今日除去成本,不过四百文左右。她叹了口气,盯着桌子上那一堆铜板,不免有些泄气。
如今她几乎每日都会去摆摊子,只是这收入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