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回想起那日她收了冬露膏说下次要跟杜神医道谢时,他却称杜神医事务繁忙,不在衙门。当时没有留意,如今回想起来,觉得他当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
    可是符墨为何要对她说谎?
    还没待她想明白这个疑问,便听杜神医似乎自言自语的道:“说来符大人这还是第一次问我讨要女子用的膏药,真是难得呀...”说着突然话题一转,又露出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姑娘觉得符大人如何?”
    在听他前面一句时,她的脑子里倏的闪过一道亮光,只是还没待她抓住,便稍纵即逝了。正想费劲去想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便听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愣了愣,回过神来,“杜神医为什么这样问?”
    “没事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他摇了摇扇子,“姑娘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对大人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杜神医,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今日有些怪?”她眯了眯眼,打断他的话,直直的看着他。
    “咳咳,”他一愣,随即不自然的摇着扇子道:“姑娘你这定是错觉,我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的?”
    “是吗?”她喃喃的道。
    “哎呀,我想起今日还是事,就不打扰姑娘了。”他被她盯得一激灵,顿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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