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的花都踩烂了。娘亲教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竟还振振有词,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
宁如玉:“……”
她招手唤他过来,教导他就算徐浩有错,他也不能偷偷捉弄他,这样非君子所为。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听懂了多少。
类似这般调皮不听劝的事多不胜数。
像昨日,他早早便醒了,跑到符墨面前笑嘻嘻的,各种献殷勤,穿衣裳时给他递腰带,吃早膳主动给他盛饭。
符墨脸色不变地接受他的殷勤,低下头不紧不慢的吃着,装作没看到他狗腿的样子。
果不其然,不一会符曦就先急了,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忍不住讨好般道:“爹爹大人,今日你要骑马出去吧……带上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惹事的!”昨晚他可是偷听到父母的对话了,知晓父亲今日要骑马出去办事。他念着后院那匹大白马许久了,可惜父母一直不肯让他去后院,更别说骑了。
符墨自然是言正义辞地拒绝了他。
他顿时垂头丧气。
待符墨走了后,他越想越生气,一气之下便独自跑到了祖父家。符捕头知晓后哈哈大笑,但也道他年纪还这么小,不能让他骑。他抱着符捕头的裤腿软声哀求了许久,符捕头禁不起他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