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少不得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比朱经理做得更露骨的也不是没有。若是现在就受不了,就莫要再提人脉一事了。
她叹口气,继续走着。
午后大街上人不多,个个行色匆匆,偶尔树荫下会有穿着大白背心和裤衩的老人带着孩子出来乘凉,躺在竹床上摇着扇子,悠悠地讲着故事。
沈襄散着步。
这时,从街角忽然急急冲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也不看路,走得飞快。
沈襄险些被那人撞到,微一闪身,堪堪避过去了。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向沈襄道歉。
沈襄面色如常,只挥挥手,表示无碍。目光,却停留在那人的额头上,不着痕迹地微微皱眉,手心悄悄捏了个诀。
此人面相尖刻,颧骨高耸,早年贫困,且五年前还有过牢狱之灾,显然是心术不正,狭隘狠辣之人。且他印堂上萦绕着灰黑之气。
正常人的气,应当是灰色,这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是绝对的善人和恶人。而向善之人的气是灰色中透白。修道之人的气是金色,福泽深厚则面相上会有些许紫气。
这人的气是灰黑色,显然是已经做过恶事。
她看向那人怀中的孩子。
孩子约莫五六岁,正睡着,软软地趴在那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