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和尚压低声音道。
    沈襄只笑笑:“两位大师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那和尚道士对视一眼,再无顾忌,都放开了肚皮地吃。
    吃过后,大和尚拍拍肚皮,愉快打个嗝,问沈襄:“女娃……,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出去定要好好请你吃上一顿。”
    沈襄谦虚道:“晚辈沈襄。”
    她又问:“您瞧我,一直称呼前辈前辈的,竟忘了问前辈尊号。不知两位大师如何称呼。”
    老和尚摆摆手:“什么尊称不尊称的,老和尚法号圆净,你叫我圆净就是了。”
    沈襄笑道:“原来是圆净大师。”
    圆净诧异挑眉:“你认得我?”
    “家母有孕。”沈襄缓缓道,“我曾陪家母到归元寺烧香祈福,有幸见过圆净大师一面。”
    两人有些诧异。
    沈襄如此道行,为何还要到归元寺去求那并无甚效用的批发祈福。不过,两人都很通透,见沈襄话尽于此,也不多说。
    一直很少说话的道士说:“我叫陈一达。”
    沈襄拱手:“太乙观的一达修士,久仰大名。”
    陈一达是个不善交际的,只微微点头,并未多话。
    圆净怕沈襄误以为陈一达是瞧不起她,连忙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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