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沈襄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沈襄’好整以暇地问,“每日每日被你折磨,一声不吭,就像个哑巴,每次都让你玩得不尽兴?还是跪着爬在地上,像一只蠕虫,涕泪横流地向你求饶?”
    “不不不是的。”
    “也不知道闫小姐那些年以后有没有想过我。”
    ‘沈襄’似自言自语,舔舔嫣红的唇,道,“我可是整日整日都想着闫小姐,记挂着闫小姐呢。”
    闫青抖如筛糠。
    ‘沈襄’抽出一把匕首,比着闫青的脸:“我想你,想得恨不得杀了你,把你的肉吃进肚里,这样你就永远都摆脱不掉我了……我还要把你的皮剥下来,硝制干净,日日摆在窗前,看着你呢,抚摸你,记着你……”
    “还有这一张漂亮的脸蛋。”
    沈襄’拿着匕首,贴在闫青脸上一点点下滑,冰冷锐利的触感几乎让闫青鸡皮疙瘩冒出来,只能无声地嘶叫。
    那把匕首顺着闫青的头皮、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闫青的脖颈上,缓慢摩挲,薄薄刀片上印出闫青面庞,已是惨白如雪。
    “这眼睛、这鼻子、还有这嘴巴,这张整日骂我的嘴巴。”沈襄慢悠悠的,“割下来,做成标本,那娇嫩的红色,配着鲜血的红……就像一副让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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