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低声叹了口气,不知说什么好,默默前行。
    几人往里走,来到另一间审讯室。
    这件审讯室比刚才那间大一些,空荡荡的,阴冷潮湿,只有一桌一椅,刷过蓝漆,皆是铁质,地板是青铁色,窗户也小了一半,高高在上,中间架三根铁杆,就是一简易牢房。
    一进去,警官就让沈襄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在椅子后面,咵地用手铐拷住。
    他对沈襄道:“不许乱动。”
    便和警察大叔一起出去了。
    沈襄被单独留在里面,双手被拷住,对着那小小窗户,只能看见一方窄窄的天,蓝灰色,不变的天,不变的云,偶尔有鸟飞过已是惊喜。
    慢慢地,沈襄开始觉得手酸,胳膊被强行扭到后面扣住,关节酸痛,而这地方又湿又冷,椅子也是暖不起来的铁,让她浑身不舒服。
    她想问问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可一直都没有人来。
    她又开始慢慢等。
    时间慢慢流逝,她开始肚子饿,开始口渴,开始想上厕所,可始终都没有人来。这一间审讯室,像是被人遗忘似的。
    沈襄忽然明白了。
    刚才那位警察大叔叫这刑讯室,‘刑’到底是什么了。把本来就心里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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