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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挖了他的眼睛。”
闫青头也不回,冷冷道。
“是。”
有冰冷女声响起。
片刻后,房间立刻恢复死寂。
不知多久后,闫青站在那两尊雕像前,伸出手,拨弄着其中一尊较小雕像,低低笑道:“……我想起来了,你这一世,好像也叫沈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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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天阑送到医院,即刻被推入手术室。
医院知道闫天阑身份,立刻通知闫天阑家属。而一直盯着闫天阑家里的闫天阑大哥和三弟几乎同一时间得到消息,也立刻赶赴医院。
两行人在医院门口撞上。
各自看不顺眼。
“你们来做什么?”闫天阑妻子、赵氏怒瞪道。
“你来做什么,我们就来做什么。三弟,我们走。”闫天阑大哥往后一招手,趾高气昂,径直推开医院大门。
闫天阑三弟立刻跟上。
赵氏恨恨剜向他们,猛啐一口,随即想到闫天阑病情,又急匆匆往门里跑,眼眶红得厉害。
这次,运气并没站在她这里。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疲惫摘下口罩,对一众人摇摇头,疲惫道:“病人情况很罕见,我们没有接触过这种病例。身体突然浓疮,且切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