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就好。”
“这个道观……”肖帜转移话题,指着面前的道观,道,“我们该怎么办。现在道观肯定关闭了,可若是等到明天,又怕那道士跑了……”
“夜闯!”
沈襄抬头盯着他。
“啊?”
沈襄表情坚定,露出坚毅的笑:“咱们,夜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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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观院墙极高,约莫四米多。灰色的墙,黑色的突出的盖帽儿一般地檐,扑扑的延展出一大片,犯旧的黄斑驳着,却又光光的让人连攀爬的支点都没有。
两人找了半小时,才找到一支愣的歪脖子树。
肖帜表情一言难尽。
“这棵树……太矮了些吧。”
“凑合着吧。”沈襄挽起袖管,道,“咱们可没时间在绕着这道观转了,半天也就看见这一棵树,只能从这进去了。”
肖帜也无话可说。
与白月光同色的粗壮树干,枝叶算得上繁茂,郁郁葱葱一大团,伞一般翁蓊散开,油绿过头的色彩,算得上好爬,唯独只矮了些,恐怕不好攀上院墙高沿。
“来,我先过去,再拉你过去。”
肖帜费力蹬上歪脖子树,朝下面沈襄喊话道,“你你一个女孩子,这么高的院墙,肯定不好翻过去,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