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压制太厉害了,我的灵力被压制到平时的一半,否则,可以直接将他提起来,也可以省些力。”
肖帜望望围墙:“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先把人运出去吧。”
两人便开始搬这个人。
“小襄,你在这边把他举起来,我到歪脖子树上去接他。这人看着有些沉,你要小心点,别一时没注意,伤着自己。”
“我知道的。”
“真沉……这道士至少有一百五十斤。”
“恐怕不止,实在太沉了,肯定有两百斤。”
“你说,他要是砸下来,会不会……”
“……肖帜,你可以不那么乌鸦嘴的。”
……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那个道士总算被两人给弄过去,从歪脖子树下去,扔到那边的草地上,暂时搁放着了。
沈襄站在地上。
肖帜攀在树上。
两人相视一笑,俱是无奈。
“咦……”肖帜站得高,看得远,抬头望了眼,问道,“小襄,你回头看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我怎么看着太乙观里面的房子都亮了。现在还没到天亮的时候吧,不会这么早就起床吧。”
沈襄闻言,立即感觉不妙。
果然,一回头,黑沉沉夜幕上,隐约可见亮起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