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上学期还说要考的。
“不考了。”她拧干衣服,“我和李臻商量好了,下半期我找工作他考研,等他毕业我们就结
婚。”
“这么快?”
“快什么啊,这还没考呢,考上还得好几年,一点儿也不快。”她把衣服晾起来,叹了句,“我
听说你们专业研究生住在新校区,一间宿舍配一台滚筒洗衣机,都不用洗衣服,可羡慕了。”
项林珠笑:“那你也考呗,考上了,好几年都不用洗衣服。”
刘晓娟说:“我可考不上,你们那专业非一般的难。”
刚说完,路之悦又砸床了:“吵吵什么!能不能安静点儿!”
刘晓娟朝她耸耸肩,继续晾衣服。
昨天晚上项林珠从医院回来时,路之悦阴阳怪气地讥讽:“有些人哪,看着简朴其实险恶,我们系有个女孩儿出身贫寒,平时省吃俭用的大家都可怜她,可没想到这女孩儿居然在校外勾搭些不三不四的有钱人,一点儿不缺钱。”
刘晓娟知她讽项林珠,拉拉她的手安慰她,项林珠倒不介意,没听见一样,不想和她起冲突。她正准备洗漱洗漱上床睡觉,手机却忽然响了,是吉纲打来的,说东西带来了,就在楼下等着,她于是又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