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怎么排斥,因为给吉纲还完酒钱后她所剩无几,晚饭正好在医院趁掉,还可以节省一笔开支。
到第五天,她看着时间从自习室赶去医院时,谭稷明刚换完衣服。
他扣着袖上纽扣,看了看凌乱的沙发指使她:“收拾一下。”
“噢。”
看来今天不用做饭了。
她没话找话:“石膏拆了?”
“嗯。”
她还想说,那我回学校了。
却听他道:“今晚出去吃,想吃什么?”
她极快接应:“都行。”
“还真不挑。”
谭稷明是打趣,项林珠却无兴致,她只盼着早早结束各奔东西。
他带她去了环岛路,那包房面朝大海,通透无比。他点了堂灼大响螺和干烧鲍鱼,配着红酒,吃相十分雅致。
项林珠不爱这些,吃不饱又费时间,还不如买个烧饼,便宜实惠又节省时间。几乎每次和谭稷明
在一块儿吃饭,她都有些食不知味,因为心思不在吃上,满脑子想的是一会儿找什么借口溜走。
好在谭稷明这人虽令人讨厌,但行事章法容易捉摸,一般吃完饭都会送她回校。今天也不例外,因为沾了酒,返程时他打电话叫符钱赶来开车。
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