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讲完电话,站在消防门前和她对视。
“合作谈不了了,他们得罪了人,有人拍了他们进茶楼的照片准备往纪检送。”
想必他刚才接的电话就是通风报信的。
“那这牌还打吗?”
“打。”
“……可我不太会打。”
“不会打你胡什么牌?”又说,“上回不是教过你?”
那也算教?一个下午就使唤她了,都没正眼看过牌。
“……我是刚才学会的,但也不是完全会。”
他看着她,歪嘴露出个浅笑:“挺聪明啊。”
项林珠最不喜他的笑,又坏又轻蔑。
“走吧,刚学会得练练手。”
就这么二人又回去打了几局,散场时他客客气气把人送走,回到车里却不着急送她回校。
她问:“去哪儿?”
“饿了,吃点儿东西。”
她无语,她一点儿不饿,只想回宿舍睡觉。
到了饭店,谭稷明要了海鲜和白粥,又给她点一份豆爽。
窗外是漆黑的海,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着沙滩和绿植,隔着窗户都能闻见风的味道。她拿着勺子把儿在碗里搅了搅,谭稷明正吃生蚝,抬眉看着她。
“怎么不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