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太好的学生是不是都这样,不懂人情世故那一套,白白浪费那么好的机会,就算做不成他的学生,搞好关系没准以后也能捞个项目什么的……”
她着急,打断他:“你有吗,他的手机号?”
“我没有。”他摇摇头,“我也是一学生,跟了一没什么门路的导师,每天派我在这招生办守着,反正我只想拿个文凭,干什么也不重要,守着就守着吧……”
曹立德在官网上只公布了人物简介和建树表彰,从不公布联系方式。
她不听这人唠叨,拿了手机一边给张鹏涛打电话一边走了出去。
张鹏涛在电话里先是安慰她几句,接着说替她向自己的导师打听打听,他们毕竟同行,总会时有联系。
她挂了电话等张鹏涛回复,走在冗长的过道上,两边是或开或闭的办公间,阳面有光照来,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歪在阴面的墙壁上,扭曲着变了形。
来回走了两步,她进了电梯间下楼,电梯下行时短暂的失重感像把人从云端抛向地面,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没有什么比一个踌躇满志尚未施展,却极有可能血本无归的人来得更加沮丧。
电梯下行至五层时,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衬衣和西裤,过瘦的身材覆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