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一长,竟习惯了。
隔天一早,她起床草草洗漱,背了包换了鞋,嗒一声轻轻扣了门,回学校了。
谭稷明醒来时盥洗室的壁灯还亮着,他以为她在洗漱,却半晌听不见动静,接着他起床拉开窗
帘,带着余怒踢踢踏踏弄出不小的动静,后来觉着不对劲才去了盥洗室,没人。又去客厅,没人。再去饭厅,还是没人。
这下才知道人一早就溜了,他把手里的毛巾啪的撂在餐桌上,一张脸霎时又黑了几分。
再说回学校的项林珠,她拿钥匙打开宿舍门时,刘晓娟正弓腰打包床铺。
李臻已经考上研究生,刘晓娟在当地一家制药厂找了份质检部的工作,那家制药厂离学校很有一段距离,但为了方便李臻学习,她舍近求远在学校附近合租一单间,这几天正从宿舍陆续把东西搬出去。
“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去了新校区,这宿舍里的东西都不要了呢。”
“出了点状况,我还得在这住上几天。”
刘晓娟问:“出了什么事?”
这事情解释起来不但复杂还颇伤心伤情,她不愿多费口舌,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项林珠心中有事待不住,半小时后看了看表,便从宿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