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很久一样,我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都在同一个市。”
“要不在一个市我也不会同意你去。”他又亲亲她的头,“我先去忙会儿,你在这儿等着,喝喝
水睡睡觉都行。”
“你忙吧,我得回宿舍一趟,拿了东西再过来。”
“宿舍的东西先放着,等我忙完再跟你一块儿去拿。”
“没多少东西,你还没忙完我就赶来了,不差这一会儿。”
他便由了她。
临走前俩人又抱在一块儿腻歪着亲了一会儿。
再出去时大家都和睦着跟她打招呼,公司本就不大,一点儿风吹草动极易四下传播,但好在都是明白人,只保持心照不宣,不会当面揶揄她叫她尴尬。
除了周顺顺,盯她的眼神像要从她身上挖个窟窿。
她被看得恼羞成怒,别扭着说:“我们就说了些事情……”
周顺顺奸诈地笑,“嘴巴都肿了,不止说了些事情吧?”
她尴尬不已,抿着唇道:“我先走了。”
周顺顺只是笑,不再打趣她。
她坐上返程的公车,一直有意无意抿了唇,心中微有愠怒:这个谭稷明,总是不分场合想怎样就怎样。
不知不觉,车程已行至大半,再两站地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