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手里把着一杯酒,腕上一转动,琥珀色液体在灯下光彩琉璃。墙上的电视机正播报新闻,中央空调无声散着冷气。
他将杯里的酒灌进喉,这已是今日的第三杯。他扶了扶脑袋,略显沉重,似乎喝得有些多了。
“走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径直往外走去。
路之悦紧随其后。
先前那热心赌友终于舍得扭头挪一下视线,朝她挤着眼睛:“妹妹你厉害呀,往男人酒里加了小料,一会儿就让人睡着,你还不赶紧给人找房间去。”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洋洋得意,似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
再说站在阳光下的符钱,大体看上去并无异样,细瞧过去,面色病白弱不禁风,没什么精神气。
走出门口时他又扶了扶脑袋:“今儿这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路之悦佯装无辜小白兔:“你该不是喝醉了吧,这可怎么办,又不能开车。”
这姑娘缺乏家教,打小不受约束,加上他爸那教育观,导致她没什么是非观,凡事不讲究底线原则,只求结果。
追这符钱已近小半年了,她连人手指头都没碰着,还算哪门子女朋友。明面儿上的办法该用的都用完了,没什么作用,她便动了歪心思背地里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