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和颜悦色问项林珠,“你叫什么名字?”
二人都还未开口, 却见穿着睡裤出来的谭稷明。
他似乎刚洗过澡,漆黑的短发还沾着水,空气中隐隐飘散漱口水的味道。
“回来了?”他喜形于色看着项林珠,“今儿别做饭了, 咱出去吃。”
他口气这般熟稔自然,长了耳朵的人都能听出二人关系匪浅。
何晓穗惊,脸上带着笑, 去拉她的手:“快和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会做饭吗?”
谭稷明走过来,揽了她的肩向何晓穗介绍:“这是项林珠, 您不老怀疑我藏着一女朋友么,就是她。”又向何晓穗介绍她,“我爸你认识, 这是我妈,何老师。”
项林珠羞窘,慢半拍叫她一声:“何老师。”
何晓穗说:“什么何老师,叫我阿姨就行了。我最近老咳嗽,你谭叔叔说南方湿润,让我过来养养身子,我们半个小时前刚到,不知道你在,也没提前和你们打声招呼,怪不得这小子见我们来还不高兴,原来是我们当了回不速之客。”
项林珠只得尴尬一笑,不经意间却对上谭社会的眼,他眼神犀利严肃,夹杂恍然大悟般的鄙夷和充满失望的责怪。
霎时,项林珠像干了件不可饶恕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