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冲我们家世来的,现在还没怎么样,回头要真怎么样了,她不得带上所有亲戚找上门,一会儿要钱一会儿要工作的,我们家虽然有些能力,但也是自己学出来闯出来,不欠别人的,凭什么白叫这些人占了便宜去。”又道,“再说,她一学生,犯不上和你有过多纠缠,现在却把你吃的死死的,要说没有什么目的,我也不太相信。”
谭稷明闲闲道:“我倒宁愿她是有目的奔着我来,也不至于对我这幅态度。”
何晓穗:“她对你态度不好?倒是瞧不出来。但你也真是,待你好的你不理,就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这人聪明,还知道什么方法能让你挂念。”
“别把人想得那么龌龊,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您还是人民教师么。”
电视机还开着,正播着夸张的洗护广告。
他看着何晓穗又道:“我问您,怎么突然来了?甭跟我说什么咳嗽,跟这儿唠半天水都没喝一口也没见您咳一声,是不是程书颖又胡说八道了?”
“什么叫胡说八道,人是善意提醒,亏得她这一提醒,我和你爸才发现这事儿。”
他道:“老跟背后玩阴的,从小到大都这样,狗改不了吃屎。不过这回还行,还知道缓一缓再告密。”
何晓穗说:“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