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露出笑意,可笑意还没完全舒展,曹立德又出现了。
他穿着衬衣西裤,一如既往的老派严肃。
霎时室内恢复安静,赵国民也放下资料凑到二人之间。
曹立德看了看项林珠,她背对着他,穿着半袖衫和七分裤,脚上的运动鞋刷得很干净,微躬的背脊偏瘦,却端正的直起来,就像她的性格,顽固不屈服。
他多少年没碰上这样的学生了,多么希望她能继续跟着自己做研究,照她这股子求真务实的劲,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当之无愧的科学家。
可是没有这笔资金,又如何能开展研究。
即使不落忍,他也得赶她走。
“项林珠。”
三同学齐回头。
“你出来一下。”
项林珠知他为何事,于是不慌不忙摘了手套跟他出去。
曹立德将她领到廊道尽头的墙角。
“那天和你说的,你都听明白了?”
她答:“明白。”
“明白为什么还来?”
她诚恳道:“我想多学点儿东西,以后总有用处。”
“科研项目不能署名,和作家找人代笔是两回事,不是有才华就能有前途。代笔的枪手、包括画图的枪手,一时寄居他人之下,可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