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公司报销。”
那俩人虽受了伤,听他这么说还是很感动,相继谦恭地走了出去。
他又看着周顺顺:“找一装修公司把这恢复原样,再通知所有人,公休三天,三天后准时回来上班。”
周顺顺应着,看他那样子一时没忍住:“谭总你是不是生病了,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他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吧。”
说完他自己率先离开。
这本来是一麻烦事儿,可等他处理完后直面一颗流血的心,倒恨不得再来些麻烦事儿,至少突然的棘手能让快要爆掉的大脑歇息片刻。
他本来打算去喝酒,可实在没什么兴致,只好慢条斯理地开着车又回了家。
这回再进屋倒知道先开灯了,因着被某人硬性改掉的习惯,他再也不就着皮鞋往里走。
他站在玄关蹬掉皮鞋,打开鞋柜拿拖鞋,却瞧见半弧的白色柜面躺着一双平底板鞋。他看着那双鞋愣了愣,本想拎出来扔掉,手刚伸过去又顿住了。
接着,他砰一声合上柜门,踩着拖鞋走进客厅。
明晃晃的水晶灯把整间客厅照亮通透无比,他跟沙发坐下,掏出支烟点燃抽着。
屋里太静了,连他往茶几上撂打火机的动静都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