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我从来都做不来那些。前不久她去艺术展淘来一只麋鹿摆件,谭稷明还挺喜欢的,搁车里放着呢,俩人一来一往的,我看他俩最近好像走得更近了。”
“这事儿还得谢谢你。”何晓穗摸摸她的肚皮,“真羡慕你妈,这就当人姥姥了。”
程书颖说:“这事儿说快也快,指不定明年您也就当人奶奶啦。”
何晓穗闻言,高兴地合不拢嘴。
再看驱车离开的两拨人,先说白杨和张祈雨。
白杨开着车,张祈雨在一旁道:“这个佳慧是挺不错的,但就是太不错了,反而让人不得劲,没什么意思。”
白杨笑:“又不是你娶老婆,人老谭喜欢不就行了,你在这儿不得劲什么。”
张祈雨自胸腔发出真挚的冷哼:“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老谭喜欢他?当年的‘远房亲戚’你还记得?那才叫喜欢好吗。”
“喜欢顶个屁用。”白杨说,“人走茶凉,再深的感情过去就是过去,继续生活才是紧要的,人老谭门儿清,等着吧,就这一两年这俩准结婚。”
张祈雨抱不平:“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薄情,不怎么喜欢也能娶进家门当老婆。”
“你以为呢,过日子而已,只要不反感都能处出感情来,回头再有了孩子,感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