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奈, 搁山窝窝里bbq之类的活动算是他最接近大自然的时候,就那也十指不沾阳春水,顶多象征性的往那竹签上串串土豆片什么的, 这人春夏秋冬都体面得跟一画像似的, 几时踩过泥地,还带一羊粪的泥地。
那秘书见他那样子,吓了一跳:“谭总您、您这是怎么了……”
他也受不了自己, 蹬掉鞋光脚踩在地上,再把鞋丢进垃圾桶。
“你去附近替我买双新鞋。”又指了指垃圾桶,“顺便把这也扔了。”
说完便撸起袖子拨打项目经理的内线,马不停蹄接着忙工作。
再说独自回到酒店的项林珠。
她激动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洗完澡吹干头发, 她把带来的行李全部摊开搁床上,几经对比后挑了件儿红色针织连衣裙,那长裙圆领掐腰伞状摆, 勾勒她丰胸窄腰好身段。
她还对镜梳妆,细致描眉画眼, 末了又试穿两双鞋,比较来比较去, 选中细跟较高的那一双。那之后仍然不能平静,就那么收拾妥帖的跟窗前小沙发坐着,既期待着谭稷明的到来, 又有些紧张他的到来。
她觉得自己跟那儿坐了很久,一看时间才过去五分钟,于是开了电视打发时间,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就这还是忍不住,每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