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视为对姐姐们的尊重。那舞姬只好插了满头的簪子,还有一些簪花实在没地方穿戴了,只好镶嵌在衣服上。陈大人那日见了那个满头珠翠的舞姬只说了一句话,‘简直荒唐’,随后便拂袖而去了。”霍青棠说着自己也笑起来,齐氏事后同她说,哪里需要自己出手,各路女人能把这些新来的扒拉得皮都不剩。
霍水仙见女儿说起别人家的是非事竟眉开眼笑,他正有意教导几句,霍青棠又道:“也有人送了陈大人几匹上好的瘦马,其中有一个自恃通诗书懂礼乐,当时就弹了一首古曲,还教陈大人点评。谁知,陈大人当场就翻脸走了,那几匹瘦马他一个都没要。”霍水仙奇道:“这是为何?”霍青棠垂下眼睑,捧着茶杯不再言语。
为何?自然是因为陈瑄不是个读书人,他祖上再翻三代也没出过一个读书人,所以他不喜欢大家出身的齐氏,他也不喜欢那些擅曲擅画的良家妾,他真正喜欢的是和那些大字不识语言粗俗作风泼辣的农妇滚在一起。齐氏当初很是不理解陈瑄的喜好,齐尚书曾叹过一句:山鸡插了毛站在孔雀窝里只会愈发觉得自己是只山鸡。齐尚书一语揭他命门,外祖母崔氏和母亲齐氏都深以为然。
霍水仙反应过来,陈总兵对美女只怕是没什么兴致了,照女儿的说法,这位陈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