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船,肯定能角逐进决赛,赔率一兑九,我想押凤艒。”
闵梦余走过来,瞧着湖面上这些或新或旧的船只,笑问她:“篾舫一兑十四,为何不压篾舫?我看篾舫也能进决赛。”霍青棠扬起眼眸,惊奇道:“闵家哥哥,篾舫是仿制朝廷黄船的快舰,但制式并不太好,我觉得凤艒一定能杀出重围。”
“既然是赌,就赌赔率最高那一只,篾舫年年表现平平,今年来了新的庄家,或许庄家胃口大,能吞下篾舫也说不准。”闵梦余并非信口胡说,往年苏州城里的赌船可没来何枯这个大太监,他掌管用度采买,身家定然丰厚,既然他掺和了进来,肯定是在背后坐庄大捞一把,他想捞钱,自己就让他吐出一口肥肉来。
顾惟玉的手指从窗台上移开来,轻笑道:“压凤艒,一万两。”
蓝浦接过银票,找杏姑去了,半刻后,蓝浦拿了一张回条上来,回道:“那杏姑说了,赔率变了,凤艒昨日还是一兑九,现在变成一兑六了,降了三成有余,咱们今日才买,亏了。”
宝卷瞪着一双大眼,嗤道:“他们怎的不去抢钱,朝令夕改,还想不想做生意了。少爷,这一日之间,咱们就亏了三万两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顾惟玉捏起回条收好,浅浅一笑,也不回答,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