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孟微冬将新娘子送进新房,女宾客们起哄,孟微冬弯腰与蓝溪饮了一盏交杯酒,又有人说了好些吉利话,孟微冬面带微笑的听着,闹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去。他出去之前,还同蓝溪说:“我尽量早些回来。”
众人大笑,蓝浦也笑了,她觉得这个妹夫还不错。
新娘子房里站了好些人,媚春端着糖果点心也在里头站着,她一双眼睛四处看,生怕漏过了哪些要紧的地方。
床上?藏不了东西。地上,地上哪有东西?箱笼,可新娘子的东西还没搬进来呢。
媚春四处看了个遍,恨不能亲手将新娘子和孟微冬身上都摸上一摸,也许东西不在别处,其实就在人身上?
伊龄贺动作很快,他伸手敲昏了两个看守小门的婆子,范明瑰她们轻车熟路,进了院子就直奔远山堂的正房。正房里布置简单,除了桌椅,还有墙壁上的字画,也没其他物件。范明瑰四处翻找,下了结论,“不在这里。”
青棠道:“去书房找。”
青棠蹿进书房,明瑰则进了正房后间的卧室,书房里古籍字画颇多,青棠略看了几眼,她目光一扫,又瞧见一张画像。
画中人,正是她的母亲。
莫说换了芯子的霍青棠与这位官家千金不熟,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