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榴回头看青棠,“姑娘, 这......这该如何是好?”
青棠低头抚了抚裙子,说:“既然太太来了, 咱们自要去请安,走吧。”
芳儿跟在后头。“大姑娘,这......”
青棠看了芳儿一眼, 又笑,“多谢柳姨娘,无事,走,咱们这就过去吧。”
江儿断了腿,她在张氏屋里的下首坐着,月满搂着她,张氏连连用帕子揩泪水,嘴里道:“作孽啊,这是哪个天杀的作孽,这是要谋害人命啊!”
青棠站在外间的时候,只听见张氏抽抽搭搭的话儿,“可怜的江儿,早知你这样可怜,我当初就不让你从扬州城出来,就好生生的待在张家,看哪个敢这样作践你?”
张氏语音悠扬,声气高高低低似唱歌,芳儿与石榴对视了一眼,石榴抿抿嘴,道:“太太这是做甚么呢。”
芳儿低声道:“快别说了,都在里头呢。”
青棠进了屋子,低头道:“青棠给太太请安。”
张氏也不看青棠,唯独瞧着柳姨娘,柳丝丝上前端了一杯茶给张氏,声音细细的,“太太喝杯茶,顺口气儿,大姑娘这就下学回来了,这不,一回来就跟您请安来了。”
张氏哼了几声,几声气儿弱弱的,似是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