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站在边上,大宝被云娘一扯,也扯到了边上,他瞧见媚春,往墙角缩了缩。
“哼,还知道害怕,那还算有救。就怕连害怕都不懂了,那将来也是长歪的命。”媚春将大宝的胳膊一提,大宝被一股大力提到院子里,他说:“你......你要做甚么?”
媚春动了动手腕,说:“你从哪儿来?”
大宝低着头,媚春笑,“说真话。若再有一句假话,我马上叫大夫都走,再把你和小的都报给官府,想必你们都没有路凭吧,官府可不会管你们病不病。死不死。”
媚春道:“或者我这么问,你们是不是从凤阳来?”
孩子垂着头,又有点沮丧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再问你,你家里是不是做官的?”
孩子抬起头,又垂下去。
“这是点头?”媚春双手搓了搓。
大宝道:“是。我爹是千户所的一个抚镇,当时发了点水,淹了几间屋子,有人同百户说了,百户听说水不大,便指了卫所的十多人,让我爹领着他们去看看。”
“那后来呢?”
“后来我爹便带人去了,看了地形后回来说那处地势不好,又在高处,一遇下雨,那几户家里便被水冲。那几日又正好连降暴雨,那处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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