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坐马车来,走这一路,又下着雨,这衣裳都湿了,若不是本姑娘有如此的先见之明,你们岂不是都要穿着湿衣裳吃饭?”
夏瓷青棠连带着璎珞都进了内室,范明瑰在外头坐着,她瞧伊龄贺,“诶,我说你们那天晚上怎么回事啊,那晚上你怎么还动手......”
“哪天晚上?”
范明瑰撇嘴,“就二月二,那天晚上云娘都哭昏过去了,我说你们......”
伊龄贺冷冰冰的眉眼瞧过来,他瞧在范明瑰的脸上,范明瑰往后缩了一下,“我说你......我说你不是好了不少吗,怎么又这样瞧人,看着要吃人似的......”明瑰拍伊龄贺肩膀,“嘿,我说......不是我说你们,云娘也是个苦命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还有个生病的老爹,你们作何这样不待见她?”
帘外雨潺潺,伊龄贺在窗边站着,这三楼之上,瞧下头的马车和撑伞的行人,就似瞧见几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并着一些圆形的喜饼在行走移动,伊龄贺浓眉微皱,“她有甚么是值得你同情可怜的,不需几日,她就要入侯府与你做妯娌了。”
范明瑰一双璀璨的眸子望着外头,“就为此事?”
她说:“我都知道,我早早就知道了,你们犯不着这样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