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柳丝丝咳一咳,半笑不笑道:“齐大人过去在扬州城做知府的时候,他的口味是没几人知道的。如今人家去了南直隶都察院,人家才一升迁,您温老板就像猫嗅到鱼腥,抢着赶过来了,哎,这旧时旧事都不说了,您还在范知府嫁姑娘的日子,拼着同范家撕破脸皮也要唱那甚么《绿珠坠楼》,您说您这又唱又跳的想甚么呢?依我看,还不就是想趁着那大好的机会亮一亮您的那身段儿......”
那男人低着头饮茶,柳丝丝又叹:“温老板,您过去在北京城里那点事儿,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的。您呐,小瞧我柳丝丝了!您以为您从南走到北,过往的腥臊味就都散了?我同您说,散不了,您只要走过河边,这脚底下就是带着泥的。”
柳丝丝语气不善,并不像是开玩笑,那姓温的戏子搁下杯子,又捏起丝帕,“怎的了,柳姑娘这是要威胁温某人了?不怕说一句,我温黛青行得正坐得端,敢做就敢说,不怕人嚼舌头!”
“哧哧”,柳丝丝怪笑一声,“啧啧,温老板这脸皮可比那苏州府的城墙还要厚,您这话可敢在魏北侯府说一声,说您堂堂正正,说您与魏北侯府的二公子没有私情?”
隔间安静了,霍青棠勾着帘子,这头也放了下来,伊龄贺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