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不应为,将伞还我,让我离开。”
几人扭在一处,段桃之夺了伞,脚才迈出去,后头那领头就说:“将这妇人拿下,她携带私货,还违令狡诈,带她回卫所,不怕她不招。”
段桃之扭身用伞指着那领头之人的脖颈处,“放屁!简直一派胡言,你们借搜身的机会揩油,占良家妇女的便宜,还大放厥词,带我回卫所,凭何?凤阳府有官衙,上有巡抚,下有知府,甚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兵士做主搜身,你又凭借甚么在这里狐假虎威,欺压良民?”
段桃之的伞尖点在那人心口处,“你若是给我一个说法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我告你去百户所,百户长不罚你,我就告你去千户所,千户所总要给我一个说法,你就告诉我,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当街调戏妇女,还威胁恐吓,逼我就范?”
城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那兵士下不来台,将周围民众一轰,说:“都散开,堵住城门,后头的人还通行不通行,都散了!”
段桃之收了伞,盯了那人一眼,一阵风起,黑云照顶,段桃之撑开伞,“我还有事,不与你啰嗦,你若是再如此无法无天,只怕倒霉的是你自己。”
女人撑着一把油纸伞走了,南济就在不远处,他瞧段桃之走远,才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