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棠在哪里,小婿日后也一定会侍奉双亲,当霍大人和太太如亲生父母一般对待,更会对青棠好的,您请放心。”
黄莺咬着嘴巴,“那个......孟......”
“孟大都督。”
那主簿今日做了证婚人,充分见证了这张婚书的有效性,便提醒道:“孟大都督,南都后军大都督。”
黄莺道:“孟......”
孟微冬笑,“您见外了,我叫孟微冬,您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黄莺咳一咳,“孟都督,那个我想问一句,您家里有妻子吗?”
孟微冬笑,“没有妻子,青棠才是妻子。”
“那就好”,黄莺话音刚落,璎珞就道:“没有妻子,但是一屋子的妾,全是妾。”
黄莺僵在那处,张氏搁下酒杯,“罪妇不胜酒力,大都督请自便,罪妇失陪。”
月满跟上去了,黄莺道:“孟都督,您别理她,她就是这个样子,阴阳怪气的。”
璎珞说:“太太是怕同老爷不好交代,只有你心宽。”
孟微冬倒是毫不在意,他给璎珞与黄莺二人一人斟了一杯酒,“咱们说说青棠吧,她小时候......”
黄莺指着璎珞,“问她,问她,她甚么都知道,她们是一道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