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只眼,这回好了,请个小娘娘回来压在我头上,我作何还要受这种气?”
孟仁劝了又劝,许是劝久了,女人越劝越来脾气,孟微冬看了半晌,到最后竟然一屁股在耳房里坐下了,他笑,“走啊,走去哪里,回季冷家里?”
“你甚么意思?”
孟微冬翘起一条腿,“不是要走么,我寻个人送你。”
季舒倏一下回眸,“你?”
孟微冬冷了颜色,“平日里对你纵容太多,将你们都惯坏了,一个一个不知修身养性,不知勤俭持家,成日里争风吃醋,你看看你,哪一点还有个大家小姐的样子?”
“好,好,我没有样子,那敢问大都督,您新娶进门的小娘子又有甚么风度,您娶了蓝溪才小半年不到,这头又抬回来一个,您何曾将我放在眼里,您将这家里当甚么了,您又将您自己当成甚么了?”
季舒说起来也是满腹委屈,她知道孟微冬想做什么,娶蓝溪的时候,她忍了,今日又来一个,那以后家里哪里还有她说话走路的地方。
不想孟微冬道:“你回去也好,你回去问问你爹,问问他妻妾之间争风吃醋是个甚么意思,我也想问问他,堂堂国子监大学士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孟微冬说得口干,孟仁已经着人端了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