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贪财,我贪财!”
“那日是这样的,阿兰在外头坐着玩,她咚咚咚跑来拍门,说那要盐的又来了,叫我快躲起来。”
青棠睃他,“哟,你还是私盐贩子?”
“没办法,咱们穷怕了。今年刚刚开春,朝廷的官盐就翻船,运出去二十船,咱们就能捞三四船。原本官府也不在意,后头三月份的时候,又有十船官货翻船了,咱们得了消息,便去打捞。咱们这些人,帮着捞货的可得二钱银子一次,帮着运货的是一两银子一次,我见他们给钱爽快,便帮着去捞。”
青棠问:“三月里,在滁州?”
阿牛点头,“是在滁州。那时候咱们的船都准备好了,谁知官府来人了,那翻的十船货,咱们一点没捞着,都叫官府给没收了。”
南济道:“是大都督接了消息,亲自去捞的。”
青棠点头,“于是你们记恨在心,借机报复?”
阿牛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借机报复,我们不敢,不敢呐!那回去滁州,没捞到东西,上头也没说甚么,照旧每人发二钱银子,再包管两餐饭,就叫我们回来了。”
阿牛苦着一张脸,快要哭的样子,“后头那位大官过来要盐,盐是我们捞的,可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