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烈日眼珠子动了动,“大都督,他......”
青棠耐着性子,“有话直说,说他在哪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烈日带着孟家众人去码头的时候,南济拿出两盘雪花银,“愿意借船出来的人家,每条船一两银子,会驶船的,每人一两银子,自己家有船,又会驶船的,每家五两银子。”
已经有人站出来,“官爷也是要我们去捞货?”
南济道:“捞人。到了江里去捞人的,不管捞没捞到,每人十两银子。若是将人捞上来的,那人给一百两。”
有人问:“白银?”
“黄金。”
一个女声响起,那女人白衣黑发,站在兵士里,她伸出两根手指头,“捞到人者,二百两黄金。捞到衣裳的,二十两白银,捞到衣裳边角的都是二十两白银。诸位可愿意驶自家的船出去走一趟?”
夜已经深了,有人不愿意动身驶船出门,有家里婆娘一脚踹过去的,“死鬼,去呀,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快去捞啊,捞到衣裳角角都算数,去呀!”
有钱能使鬼推磨,向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瞬息间,已有二十来位渔民愿意出船。青棠瞧密云,密云端着盘子,“各位,这是定金,各位若是有收获,咱们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