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谁又会知道。”
申氏哼了一声:“老太婆偏疼谁都跟咱们无干,反正她怎么都不会偏疼到你头上,她的东西你更是想都不要想。这时候最难受的该是琴姐儿,咱们只管在一边看热闹就是。”
申氏所料不差,赵玉琴正在自己屋里气得又想摔东西,被胡妈妈死死劝住。赵玉琴气哼哼地躺在榻上,差点没撕碎手中丝帕。你说这孽障怎么当初怎么不死在乡下!她分走了爹爹对自己的疼爱不算,连祖母那一份也叫她给抢走了。
这孽障没来之前,大姐姐出嫁了,伯府就只有她一个嫡出的姑娘,对于这唯一的亲孙女,祖母是百般疼爱,可如今在祖母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她今日去了萱瑞堂,原本还打算告赵玉瑟那贱人在信郡王府和外人配合讥讽她的状,谁知祖母态度冷淡,借口她这两日给母亲侍疾累着了,三言两语就让她回了自己院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害得她想从祖母嘴里探探徐蓉和诚安郡王之间会不会成事的打算也落了空。
更叫人气恼的娘这个没脑子的,竟然还在为不用每日见到那孽障而高兴,根本没意识到祖母已经很不喜她了。幸好爹爹这些日子似乎衙门里事多,早出晚归地,有时候干脆睡在衙门里家都不回,根本没顾得上过问家中的事。那也是个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