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时也就是红肿而已,又不影响走路,而且抹了丁家祖母的药后,更是什么事都没有,何必说出来害得大伯母和大嫂担心。
广平侯府派人上门道贺丁蔚不觉得奇怪,可新昌伯府赵家也送来了贺礼就叫人意外了。晚上等宾客们都走了,下人们也遣退了之后,丁蔚便跟祖母说起这事。
田老太太却道:“蔚哥儿,那位赵家的四姑娘你可了解?”好好地祖母怎么会这么问,丁蔚觉得奇怪,道:“人家一个伯府千金,孙儿何从了解起啊。要说了解,也是从旁人嘴里听到一些罢了。”
“哦,那便将你听到的全部说给我听,越仔细越好。”田老太太一副兴趣很大的样子。丁蔚不敢违拗,即便心里直犯嘀咕,还是将自己从元倓方子敬那里听来的有关赵玉笙的话都说给田老太太听。
田老太太听完脸色很难看:“元倓竟然与那姑娘那般水火不容,他还将人家送去了大牢。” 丁蔚以为祖母是在怪元倓做事太过,便道:“要说这事元倓确实是不该,不过双方也是误会了。然而身为伯府千金,祖母您不觉得那赵四姑娘行为太过剽悍了吗?”
“剽悍,你是说她砸元倓那一砖头砸得不对,还是说她不该亲自跳下水去救人?”田老太太不以为然地瞪着孙子。
丁蔚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