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是爹爹写的,一封是母亲写的。佩婉郡主不解道:“怎么公公和婆婆要分开写?”赵彦无奈地看了一眼妹子,然后笑着对妻子道:“爹爹这书信肯定是在萱瑞堂听祖母口述写的,表面上是爹爹写的,其实算是祖母的。”这解释合情合理,佩婉郡主也好林婆子也好,都没有多想。
佩婉郡主道:“既然是祖母和爹娘的书信,妹妹也该听听,夫君便打开念给她听听吧。”赵彦点头,打开了赵清溪那封书信念了起来,里头果然最先是崔老太君的话,接着是崔氏滕氏并赵玉笛等人的问候,最后才是赵清溪自己简短的几句话。
崔老太君和崔氏都问起佩婉郡主的肚子可有动静,这也难怪,佩婉郡主有孕上个月才诊出,家中写这封书信的时候根本没收到这边的书信。
佩婉郡主听完笑道:“果然是在萱瑞堂写的,还是夫君料得准,再念念婆婆这封吧。”赵玉笙却捂住耳朵,作不耐烦状道:“我不听,爹娘肯定又是老生常谈,这注意那不准地,车轱辘话谁想听。哥哥回头自己一个人看吧,我走了!”说完扭头就走。
佩婉郡主在身后大笑:“妹妹哪里是不耐烦听公公婆婆的念叨,分明是急着看倓哥哥的书信去了。”赵玉笙懒得辩解,快步奔进了自己的东厢房。常氏的书信,不用想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