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头砍下了当尿壶。”将军瞪着眼一巴掌拍在桌上。
“那帮人不是善茬,三天时间不到就查到我和你的关系,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恐怕要做打算了,陈文和刘天就是前车之鉴,指不定哪天就动到四方当铺。”我看了叶九卿一眼说。
“打算,怎么打算,是祸躲不过,你当陈文是傻的,他不知道打算,结果有用吗?”叶九卿深思熟虑了半天处变不惊的说。“既然能查到你和我的关系,没有杀你也没有动四方当铺,我看暂时也不会有事。”
“是啊,我也感觉奇怪,按理说他们杀刘天就是为了灭口,不想有人知道随侯珠的秘密,为什么却放我们走呢?”我疑惑的喃喃自语。
“你说的这个金主,身份背景虽然神秘,不过想必也应该非富即贵,你们闹着这么大动静也能掩饰干净,怕不是咱们在行当里的人。”封承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样子。“自古民不和官斗,黑面上的事咱们还能解决,这白面上的道道恐怕就不是我们能掌控。”
“你意思是说这帮人是白道的?”叶九卿问。
“师爷可能说的对,田鸡说那些人拿的枪外人搞不到,而且应该都是在军队受过训练,不像是圈里的人。”我点头说。
“咱黑道讲道义,白道就是讲利益,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