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想不明白,如果是探墓,而且又在苏州虎丘,有凌家的人在,何必要让我插手,如果连凌家都找不到的墓,我叶九卿就更望尘莫及了。”
“花惜双拿着救您命的事找上门,意思再简单不过,就是算准您无论如何也不能推脱。”我揉了揉额头说。“看起来苏州一行,我们必须得去。”
“一个明代宦官墓就搬出姑苏凌家,而且指名道姓要我去,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花惜双能在这行当里立足,什么世面没见过,虽说青花松柏花觚中的松瓶的确珍贵,但也不足以让花惜双下这么大功夫。”叶九卿的指头在桌上有节律的敲击一会,看向我说。“这一趟你们千万小心点,什么事都留一个心眼,既然是在苏州,任何事都听凌然的,千万别擅作主张。”
我点头看时间尚早,担心夜长梦多,打算立刻动身出发,叶九卿估计在房里思前想后还是放心不下,他追到门口叫住我,再三叮嘱:“你处事圆滑我倒不担心你吃亏,不过此行是去苏州,人生地不熟,我担心是你脾气,要知天外有天,凡是隐忍为上,凌然性子倔强而且不易变通,人家屋檐下该低头你还是得低。”
“要不我陪他们走一趟。”将军应该是看叶九卿放心不下。
“你就别去了,凌然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