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到此千万别行差踏错,如有僭越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我嘴上说的客气,可头却仰着,嘴角挂着不羁的笑意。
“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敢情你还想着在我这儿行差踏错?”凌然瞟我一眼,低沉的声音从亭子里传来。
“不是您不懂,是我家掌柜一直不懂。”我不卑不亢回答。
“叶九卿通透的很,他有什么不懂的?”凌然漫不经心的问。
“掌柜说他年少曾在这里逗留数月,承蒙您提点让他受益良多,可终究是少不更事,隐瞒身份触了您忌讳,他说您当年一气之下赶他离开苏州,说是日后若再敢踏入苏州半步,您便毁他双眼。”
“这话是我说到,当年是姓叶的居心叵测,我当时没废了他已经是仁至义尽,这话到现在依旧有效。”凌然一脸傲气回答。“难道叶九卿不懂我这话的分量?”
“当然不是,我家掌柜说您豪爽磊落,而且言出必行,只是晚辈告诉他,您德高望重又岂会为这点小事计较,倘若掌柜真来苏州,这事都过了多少年,相信掌柜和您定能冰释前嫌。”我从容不迫回答。
“不可能。”凌然斩钉切铁声音冰冷。“你不相信就让叶九卿来试试。”
“掌柜也是这样说,说您怕是放不下,我就劝掌柜,这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