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的记载中,却是受主公的命令,也就是说调派他到东厂的人是主公。”我揉了揉额头思索半天。“这个主公明明是一个锦衣卫,撑破天也就指挥使,可在当时东厂的权力远远超出锦衣卫,即便是指挥使也不可能调动东厂的人,更别说是指派东厂的督主。”
“不管怎么说,这个主公都不可能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凌芷寒突然在我们身后声音婉转的说。“凌家经历几百年,官场上的事多少都接触过,明末东厂的权力到了巅峰,那个时候锦衣卫指挥使见了东厂厂主甚至要下跪叩头,而且调派东厂督主这事只有皇帝能做到。”
“整个碑文中,对崇祯只提到两字,就是后主,可见在陆乔心中对这个皇帝远不及对主公恭敬,甚至透着一股不屑一顾的意思,当时的皇帝是崇祯,如果下令调派的事崇祯,那碑文中为什么要写受主公命,可见下达调派指令的并非皇帝。”宫爵指着石碑说。
“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不过凌芷寒说的倒是没错,这个主公应该不是指挥使,否则陆乔不会用主公来称呼,明显是想避讳,并不想别人知道主公的来历。”我来回走了几步停在石碑面前。“陆乔说主公有坐拥天下之才,看来所言非虚,你们想想,一个身份不明的锦衣卫,居然可以操控当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