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厅长居然谱摆的这么大,这些年不知道收了叶九卿多少好处,现在叶九卿有难非但不帮,还摆这么大架子。
带路的人轻轻打开一扇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去,然后关门并没跟进来,诺大的房间阳光明媚,可我们却没看见有人,往前走了几步看见这里是二楼,下面客厅的书桌前站着两个人。
书桌上平铺一张宣纸,旁边摆放文房四宝,香炉中香雾袅袅,马越成在认真的碾墨,一个衣着得体的中年人负手身后,站在马越成旁边。
马越成我认识,多看了几眼他旁边的中年人,石岸般突出的眉弓下深藏一双鸷鸟般锐利的眼睛,深邃的目光藏在袅袅的烟气中,让人有些看不透。
“当官的没道义,咱们这儿都快急出病,姓马的倒还有闲情逸致在下面附庸风雅。”我深吸一口气小声骂了一句。
“大老远跑来谁有闲工夫看他卖弄,走,下去问清楚。”田鸡火气上来愤愤不平说。
“等会。”凌芷寒伸手拉住田鸡,目不转睛看着下面两人良久,若有所思说。“想见你的怕不是这个马越成。”
“不是他能是谁?”叶知秋疑惑的问。“带我们来的那人不是说的很清楚,就是姓马的要见朝歌。”
“凌家精通玄学,我对人相略知一二,马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