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一个挖墓的,这辈子你都别想当英雄。”我冲过去一把抓住将军手里的引线,跟着他十多年,这人就像头牛,决定的事谁也别想劝回来,可当我手触摸到将军腰间,忽然发现有温暖的潮湿,抬起手吃惊的看见满手全是血。“你……你怎么了?”
将军虚弱的喘息,身子有些站不稳:“在地宗宫被奇穷伤到,我拖着没给你说,估计是真老了,我……我走不动了。”
从地宗宫到这里,少说也有十多天时间,将军伤的不轻,被奇穷身上的尖刺刺入腹部,这一路他一直按着伤口在坚持,我心里清楚他是不想拖我们后退,回想起那晚他和我守夜时闲聊,我居然没听出他话中有话。
“别说了,一起来就一起走,我就是背,也把你背出去。”我慌乱的捂住将军裂开的伤口,鲜血从我指缝中不断涌出,我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害怕,有一种绝望的无助。
宫爵和田鸡也围过来,白近想搀扶住将军,他吃力的摇摇手:“我自个的身体,伤的轻重心里有数,我怕是出不去了。”
“就是死,我也得把你扛出去。”我根本不听。
啪!
将军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宫爵和田鸡都愣住,我硬着头把脸伸过去,倔强的说:“打,你打,打了我十几年,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