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蚩尾在海中更加灵活,我们根本看不见蚩尾的踪迹,只听见其中一个人惨叫一声后,瞬间消失在海面,那地方快速的腾起一团鲜血。
我们连忙游到岸边,跑了几步发现田鸡竟然停住。
“你干嘛?”我吃惊的问。
“说了不跑,就不跑。”田鸡执拗的握紧拳头。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较劲。”
我刚想折返去拉田鸡,轰然一声,蚩尾破水而出,跳跃到一块山岩上,抖动身上的海水,怒目圆瞪的盯着面前的田鸡。
田鸡功夫是了得,可面对的是一只无坚可摧的怪物,他和蚩尾硬拼无疑是以卵击石,何况田鸡距离蚩尾只有几米,一旦蚩尾扑过来田鸡躲闪的地方都没有。
我知道田鸡性子倔强,但没想打他会倔强到这种程度,当我看见田鸡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时,张开的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田鸡在手里掂量几下石头,竟然砸在蚩尾的身上,他居然在挑衅这凶残嗜血的怪物,蚩尾被砸中,身体向后缩了一下,立刻狂暴,张开血盆大口狂啸一声,从山石上居高临下向田鸡扑去。
我们能怔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事实上,我们做什么都是徒劳,我以为田鸡会闪避,没想到,在蚩尾扑下来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