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忽然发现文书上模糊的字迹,红纸文书上的文字是用工整的楷书。
我让田鸡把火把拿过来,对着灯光辨认文书,纸张是明代盛行的松江潭笺,所用的墨也是明代所制的松烟墨,文书的行文规格以及版式都没有差错。
可这本文书是几百年前所写,上面的墨笔早就干涸,水渍沾染在上面,即便纸张破损,但字迹绝对不会模糊,除非……
除非这些字迹是刚写上去不久。
刚巧,在这石室里,我偏偏又知道一个书法造诣非同寻常的人。
“你差一点就骗到我,文书是真的,可上面的字却是你自己写的,你应该预料到,我们会怀疑一些事,所以未雨绸缪提前准备好这本文书。”我走到台阶下大声说。
解天辉没有回头,泰然处之的把金丝面具,重新戴到那套被支撑起的飞鱼服饰上:“我告诉过你,我从来不说谎。”
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之前不会,现在更不会,谁会相信一个不入流的痞子能一路有惊无险,活着到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都在他的计算之中,我们看见的解天辉,不过是他想让我们看见的样子。
真正的他,或许就是现在站在石台上那个人。
我还想继续问下去,目光落在手里举起的文书上,如果文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