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瞟着我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的去拉田婉清的手,示意她别再说。
“妈,我爸也盗过墓?”田鸡居然乐呵的笑出声。
“跪好,你的事回头慢慢给你算账。”田婉清大声呵斥。
“有些事,不该说的不能说。”应悔元压低声音赔笑。
“有什么不能说的,三纲五常不是你打小就交他的吗?”田婉清理直气壮用指头戳了一下田鸡额头。“给你爸说说,什么事三纲。”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田鸡耸肩脱口而出。
“父为子纲,当父亲的要给儿子有表率,你年轻那会可是盗墓的好手,如今儿子也盗墓,你要责怪他,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凭什么责怪儿子做错了事。”
“原来是遗传啊……”田鸡没心没肺笑着自言自语。
应悔元已经无言以对,埋头坐在一边不吭声,真没看出来,应悔元居然是妻管严,不过以应悔元的身份,没有他怕的人,只有他尊重的人,可见田婉清在他心里分量有多重,被说成这样,老底都掀出来,也不曾见应悔元发火。
“你还得意?”田婉清的矛头转向幸灾乐祸的田鸡,在院里寻了一圈,找到一根小指头粗细的树枝,抽在田鸡的后背上,半点声响都没有,对田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