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可就真大祸临头。”宫爵没好气的白了田鸡一眼。
“别看不起人啊,咱们可是兄弟,你们这样说就生分了。”
“不敢当,和您应少当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高攀呢。”我推开田鸡,又被他拉回去。
“真没想骗你们,不是我说,你们想想,我要是说了,你们还会带着我一起吗?”田鸡苦笑。
“这倒也是,谁敢带着应家独子出生入死。”宫爵说。
“我没想其他的,我爸活一天少一天,我就想让他平安无事。”
“既然你拿我们当兄弟,就该同舟共济,这么大的事,你干嘛不告诉我们,你爸活一天少一天,你不也一样。”我说。
“从我认识你们两个开始,咱们有闲过吗,事一件接一件就没断过,而且都是大事,我又怎么好说,不是怕你们分心。”田鸡说到这里突然收起笑容。“不过我真有件事瞒了你们,一直憋在我心里,没说出来,扪心自问,也就这事我对不住你们。”
“你还有事瞒着我们?”宫爵掐着田鸡脸问。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羽龙。”田鸡说。
“……”我和宫爵同时愣住。“你知道羽龙?”
“或许比你们知道的还要早,我离家出走前,那晚偷听我爸妈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