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又说错了,扶苏不是太子,他只是公子,而且叶九卿说过,众所周知的扶苏陵不过是衣冠冢,真正的扶苏墓在那儿没人知晓。”我摇摇头严峻的说。“可见有人找到了真正的扶苏墓。”
“这事……咱们连天下共主黄帝的墓都给刨了,人家挖了扶苏墓,关咱什么事,你干嘛要盯着常赫不放?”田鸡问。
“能让花惜双陪同的人,又有几个是寻常人,上一次花惜双让我们找陆乔墓,结果牵扯出万象神宫,你不认为今天遇到花惜双和常赫很蹊跷吗?”我若有所思说。
“你意思是,花惜双故意让我们看见常赫?”宫爵眉间一皱。
“我们能遇到的事,我已经不相信还有巧合,花惜双和常赫出现在这里,一定有其他原因,真正的关键还不是常赫,而是他手中的那块玉蝉。”我揉了揉额头说。“常赫不是捡漏,对古玩应该是行家,他多半知道玉蝉的来历,可花惜双让我看,她应该清楚,我一定会看出那块玉蝉的主人是谁。”
田鸡摸了摸下巴,还是一脸疑惑:“让咱们看玉蝉,无非是让我们知道找到扶苏墓,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就是我让你盯住常赫的原因,这中间定有蹊跷,至于原因我暂时还想不通。”我重重叹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