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流露全是心悦诚服的敬佩,想必这个叫殷蝶的人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直到应悔元带我们见到殷蝶时,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应悔元是不是说的有些夸张。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年岁的女人,一脸书卷气,不过脸上没什么血色,她的眼睛清澈干净,完全看不到世俗的繁杂,倒是像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
殷蝶的房子远在郊外,四下没有可以走动的邻居,诺大的房间里全是堆积如山的书卷,应悔元说殷蝶喜静,从不和人来往,终日都在这里博览群书。
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房间里找到可以站立的地方,去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可屋里光线昏暗,厚厚的窗帘阻隔了阳光,让这里看起来没多少生气。
殷蝶的样子有些疲倦,看了我们一眼,又重新转身坐到灯下,她应该是挑灯夜读一宿,若不是我们登门打扰,真不知道她会看到什么时候去。
殷蝶对我们似乎没什么兴趣,甚至都不愿意抬头多看我们一眼,应悔元或许是知道她个性,也不介意,把薛心柔带回来的笔记,放到殷蝶面前。
“悔元有一事不解,冒昧打扰,还望能指点一二。”
能让应悔元礼贤下士,可见此人并非滥竽充数之辈,殷蝶全神贯注看着手里的书,翻开的笔记就在她旁边,眼